【萧定权x卢世瑜】温柔陷阱(现代abo)(上)

我禽兽,我变态,我不是什么正经人,我还是向高岭之卢下手了

给大家安利我们师生年下,好嗑到上头,搞cp的那种(比划

全员助攻。谈个恋爱,要什么坏人

私设年龄差13岁,且alpha有发情期

OOC,OOC,OOC

如果这些都可以的话





H大校园宿舍。

“我发情期快到了。”正在翻书的萧定权突然转头,看着旁边猛灌可乐的顾逢恩:“要标记卢世瑜。”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只是说了句“我困了,要去睡一觉”。

噗——还在游戏副本里的顾逢恩瞬间把可乐喷了回去,他手忙脚乱地擦键盘,游戏人物随着他的动作开始风骚走位,掉落的耳机里爆出队友的素质三连。

然后他们就被对面一波带走了。

“操你的萧定权!我好不容易带了个妹!”顾逢恩目眦欲裂。

“根据你之前的形容判断,你所说的那个妹很有可能是个身高一米八三有八块腹肌的A。”萧定权冷静分析,偏头躲过了一个迎面飞来的空瓶。

“你他妈能不能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顾逢恩看起来恨不得撬开他表弟的天灵盖,看看这颗绝顶聪明的脑袋瓜里究竟是哪根神经搭了错。

“我知道,”萧定权眯起眼睛,“我喜欢他,我想要他,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顾逢恩前一秒还像炸了毛一样的猫,后一秒就被萧定权的眼神镇住了。

他这个表弟,鲜有侵略性外露的时候,十次外露八次是为了卢世瑜。他虽然是个beta,对alpha的信息素不甚敏感,但此时也被萧定权暴涨的信息素压抑地窒息。

“好好好,你先冷静一下。”他从旁边扯了把椅子跨坐,决定不去触碰表弟的逆鳞。

“如果老师并不想要呢,你这样做和——”他咽下了那两个字,“有什么区别?”

萧定权闻言垂眼,久未出声,信息素被他逐渐收敛,顾逢恩暗自舒了口气。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第一次迎来发情期的时候,有个omega陪我度过了难关吗?”

“当然记得!那时候你正好被姑父关了禁闭,发情两天没人管差点丢了性命,有个突然出现的omega在你意识不清的时候,你们,呃,总之他救了你……可是以后你找遍了都找不到这个人……怎么突然说这个……”顾逢恩越说越小声,突然猛得一拍桌子!

“卧槽!那个人不会就是!”

萧定权静静看他,眼神未动。

“卧槽卧槽卧槽……”顾逢恩难以置信,“可是你和他接触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他一直很好地隐藏了信息素。”萧定权沉声回答,“应该是用了高强度的抑制剂,味道有很强的迷惑性。”

“那你又怎么突然又知道了?”顾逢恩疑惑。

“那得多谢追求他的那个体院学生,愣头愣脑也能歪打正着。”萧定权突然笑起来,顾逢恩却被他的眼神寒得头皮发麻。

“啧,那天你的醋味信息素都能逼退你哥了。”顾逢恩心有余悸,“所以……那天老师原有的信息素也被你激发了出来……?”

“是。”萧定权惜字如金,他一点也不打算和顾逢恩形容那究竟是什么味道。

顾逢恩被他臭不要脸的占有欲气得翻了个白眼。

“你这种为爱执着走钢丝的精神值得鼓励。”顾逢恩拍打他,“可你有什么把握能成功?”他突然严肃:“我警告你不可以霸王硬上弓啊不然我作为卢老师后援会粉头第一个枪毙你!”

萧定权拍掉他的手,脸上恢复了一点轻松:“当然不会……我说了啊,我发情期快到了。”

“所以?……卧槽你个禽兽!”顾逢恩从满脸问号到怒不可遏:“你就仗着老师对你心软是吧!会哭了不起啊!”

“了不起。”

顾逢恩彻底没了脾气,瘫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嫁女儿的心情……好想暴打你一顿……”

他眼珠子转了半天对上萧定权桌上翻到一半的书,一伸手把书抓在手里,连珠炮似的吐槽:“你他妈不是在学习吗我倒要看看学的什么玩意儿能让你冒出这么大逆不道的念头。”

萧定权好整以暇地靠上椅背,不知道开始动什么心思。

书是呼啸山庄,被翻到了凯瑟琳嫁作他人妇的那一页,页脚都卷了边。

顾逢恩嘴角抽搐,半天才冒出一句:好一个希斯克利夫。

 

萧定权面上笃定,心里却没底。

他知道卢世瑜纵容自己宠着自己,但这种宠爱似乎只局限于师长对着欣赏的学生,长辈对着听话的晚辈。

他很早就性别分化了,发情期却来的很晚。他记得自己分化成alpha的那天,父亲难得很高兴,异母的兄长却有些气闷,只有卢世瑜温柔地替他抚平皱乱的衣角,说alpha也好omega也好,萧定权还是萧定权,君子立身以德,而不该以性别论成败善恶。

卢世瑜从未隐瞒自己的omega性别,他表里如一,品性才学皆是人中龙凤,人人敬他重他,哪怕心存爱慕,也不敢当面造次。

作为omega的卢世瑜常年霸占H大校园论坛最想嫁/娶的男神前三,然而撇开人格魅力,一届又一届的学生也总是感叹卢教授的课太难抢,听他一节课,胜读十年书。

萧定权五岁那年卢世瑜十八,刚上大学,萧定权祖父见卢世瑜年纪轻轻,却已经为人清正稳重,再加上萧卢两家本就渊源颇深,卢世瑜便应下了这份差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对待萧定权很是认真负责,再加上他虽为omega,心气却颇高且为人持重,从未有过人前失仪,萧睿鉴信其人品,父亲过世后也放心让他教导萧定权。

萧定权心里骄傲,你们都是过眼云烟,只有我才是他的关门弟子。

萧睿鉴千算万算便是没有算到自己儿子的心思。

萧定权第一次从春梦中醒来,还在黑夜里喘着粗气,就知道哪怕自己的老师没有一丁点信息素的味道,自己也已情难自制。

第一次迎来发情,恰好他在家中被父亲关了禁闭,信息素满屋子乱窜,萧睿鉴也只说了一句“如果连欲望都无法控制又如何成就大事,饿他三天再给他找个omega”,之后便不再管他。两天一夜的折磨让他痛苦不堪,神智已经陷入一片虚妄。

不知何时房门似被推开,随着模糊人影一同进来的是一阵扑鼻而来的铃兰香气,混了一点茉莉的甜,他像是渴极了饿极了的狼,不管不顾地扑向芬芳传来的方向。

他永远无法忘记那种深入骨髓的滋味,怀里的人柔若无骨,被他依着本能凶狠地拆吃入腹。

待他清醒,佳人不再,室内徒留一点清香和交合后的糜乱气息。

他矛盾挣扎过,他爱慕卢世瑜却难以忘却“铃兰”带给他的销魂蚀骨。他也暗自留心,却发现周围无一人有这样的信息素,便下定决心忘了这一场露水情缘。

直到一周前。

H大大学校园内,一名体育学院的学生在半路拦住了卢世瑜,手里还捧了一大束红玫瑰,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当街向卢老师求爱他还是第一人。健硕的男性alpha害羞起来简直没眼看,还说自己仰慕卢老师为人,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和卢世瑜同行的萧定权当即黑了脸。

顾逢恩和萧定棠也在旁边,一个内心骂了句沙雕你要完,另一个扭头不忍直视这狗血修罗场。

告白的学生还颇有心机地释放了一点信息素,不至于过分但也存在感十足。

两位旁观者看他的眼神已经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卢世瑜却从头到尾没有一丝不耐,也没有被信息素影响,反倒颇为温和地听他磕磕绊绊说完,刚想开口就被一旁的萧定权截住。

“老师,我想吃师母做的蜜食酥了。” 

卢世瑜闻言愣住,回头看着一脸无辜的学生,眼里七分吃惊三分未明。

围观全程的顾逢恩和萧定棠先是一同震惊地扭头看萧定权,然后各自别开眼,一脸的“我不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同步率颇高。

牛逼啊表弟,顾逢恩心里叹。

是个狠人,萧定棠牙酸。

现场唯一不明真相的当事人被一句“师母”砸得眼冒金星,一张俊脸涨成猪肝色,结巴了半天“对对对不起,打打打扰了老师”之后落荒而逃,萧定权看他跑远,心下冷笑,回头想拿走卢世瑜怀里的玫瑰花,却被卢世瑜用手挡开。

花很漂亮,我带回家养。卢世瑜古井无波的眼睛注视着萧定权,又补了一句,你师母想必也喜欢。

萧定权登时脸色煞白。

他心里戾气顿生,信息素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地袭来,卢世瑜难以置信地后退一步,萧定权像是被这一步退刺痛了神经,夺过捧花扔到地上,一束好花七零八落,瞬间没了样。

卢世瑜感觉自己已经摇摇欲坠,这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从未在自己面前如此出格过,他永远收敛好自己的信息素,像他父亲所说做一只乖巧的乳虎,却在卢世瑜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一头猛兽。

他捂住了自己的腺体,脖子后头的软肉涨得发疼,飘出一丝铃兰的味道,他心内巨震,色厉内荏地吼道:“萧定权,够了!”

萧定棠也感觉不对,他作为一个alpha此时都有些受不了幺弟的信息素,更别说卢世瑜了,他给同样快撑不住的顾逢恩使了个眼色,一边释放了信息素,一边喝道“好了!别闹了!”

可萧定权依旧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卢世瑜。

顾逢恩拉过卢世瑜就要跑,然而卢世瑜脚下已没了力气,一下倒在了顾逢恩怀里。

“萧定权!!你到底想怎么样!”顾逢恩半抱住卢世瑜,回头急喝。

在看到老师倒下的一瞬间萧定权已经慌了神,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匆匆收起信息素,从顾逢恩怀里接过失去意识的卢世瑜,然后就闻到了那阵难以忘怀的铃兰香气,还有一点茉莉的甜腻。

他愣在当场。

周围因为这一场闹剧已经有了骚动,在围观群众聚集起来之前,作为一个哥哥,萧定棠难得负责地给出了中肯的建议: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当天下午校园论坛就爆炸了,标题为《低调男神已有爱妻?粉丝心碎一地》《H大Omega男神卢世瑜娶妻——将平权进行到底》《三步做好蜜食酥,轻松得到男神胃》《霸道太子萧定权因吃不到蜜食酥当街信息素暴走,究竟是人性的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等等乱七八糟的讨论帖被顶到热门,顾逢恩刷帖刷得胆战心惊。 

而罪魁祸首却躺在上铺入定,顾逢恩拿眼睛斜他,见这人失神失魂的行尸走肉样,他朝天翻白眼,怎么好像倒了霉的是萧定权一样。

萧定权内心有太多疑问,然而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卢世瑜。

卢世瑜告假两天,第三天照常来上课,热闹的话题已经被众人抛在脑后,萧定权却不再出现在他的课堂上。

 

萧定棠头疼地看着眼前人,右手还别扭地捂着脖子上被老婆怒而挠出的伤口,憋了半天问了一句: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是如此耳熟,无论是说出口的还是在心里腹诽的,萧定棠已经对着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弟弟说过八百遍。

“哥。”萧定权甫一开口就让萧定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你别,好好说话。”

“萧定棠,帮我一个忙。”

 

萧定棠心想我真是日了狗了,他一边驱车前往郊区,一边不齿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会和萧定权狼狈为奸。父亲如果知道此事还不知如何雷霆震怒,罢了,要罚也是他萧定权挡在前头。

卢世瑜坐在副驾驶座上,正眉头紧锁一脸愁容,许久,他心事重重地问了一句:“请问萧总,还有多久能到?”

萧定棠见他这样心里难得有了点愧疚的情绪:“大约还有半个小时。”

他欲言又止:“不瞒先生,我是自作主张,你也知道我这个弟弟轻易不对外示弱,更何况是面对我。他露出一点苦笑,我们关系说不上好,但我总不能罔顾他性命。”

卢世瑜沉默许久,点了点头,说道:“萧先生该觉欣慰了。”

萧定棠给自己点了一百个赞。

郊区的独栋别墅隐藏在偏僻的山林里,离市区大约五十多公里,进入密林深处再驾车五分钟,才能从一片郁郁葱葱中窥见一点点云雾似的奶白色跳跃在枝叶间。

和萧家一贯的奢华做派不同,这栋三层别墅装修地较为简约,一楼客厅厨房二楼书房卧室,三楼有个收藏馆,地下还有个影院。萧定棠说,这是萧定权母亲在世时的度假别墅,现在是萧定权的个人资产了。

“卢老师,小心台阶。”萧定棠领着卢世瑜上了二楼,他指着其中一间房门紧闭的卧室,房门间隙中漏出的信息素已不需要他再多说什么。

“卢先生,”萧定棠深吸一口气,说道:“请您想清楚,我没有要求您一定要——”

卢世瑜喉头滚动,像是被哽住一样,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眼里似乎只剩那扇门,别无他物。萧定棠知道自己任务完成,心里也有些别样情绪。走的时候,他心里突有念头一闪,回头看卢世瑜时,见他神色柔和无奈,便知计划已经败露。萧定权原以为这盘赌局稍有不慎满盘皆输,干脆豁出去孤注一掷,现在看来竟是水到渠成。卢世瑜虽直不蠢,心如七窍玲珑,今日一事不过是愿者上钩,庄家太过善良,不忍心让萧定权犯险,连他吃点亏都舍不得。

 

卢世瑜站在房门口,从萧定权五岁想到了二十岁,他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是萧定权替他挡了前来表白的学生,第一次暴露眼里的占有欲?还是萧定权拿着自创的书道求他赐名,得寸进尺地冲他撒娇;或者更早,雨雪天他生病卧床,萧定权从宿舍踩着单车给他送药,还坚持照顾到他彻底痊愈。

他读懂了萧定权眼里愈发不加掩饰的感情,震惊之余羞耻地发现自己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欣喜,像是伴着毒药而生的蜜糖,蚕食着他的意志,他一手狠心推开令人着迷的热情,另一边又上瘾般回味。

已经不记得是哪个时刻,对这个聪颖又隐忍的学生情根深种。

卢世瑜读的是圣贤书,教的是圣人道,知道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却没法在萧定权的事上讲道理。要不说情之一字误人呢,他想,自己都过了而立之年,还冲动地犹如毛头小子,明知是陷阱还要往里跳,只是因为怕眼前人伤心,还有满足自己的一点私心。

告诉自己千百遍不该,也敌不过心底的那一句想要。

他不再和自己较劲了,如果将来萧定权爱上了别人或是不再需要他,那他就放手,天涯海角,山高水长,他可以用回忆填满自己的后半生。



T那个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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